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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日週四這天晚上,迷你編參加了「藝教實驗室」的「實驗下課趣」PARTY,由五位與談人,和我們分享小朋友下課後,有沒有一些比安親班、才藝班還要更好玩的地方。無論是朱銘美術館教育推廣部的小義工活動、雅德賽思兒童學社的探索課、花園新城遊玩研究社的發想營隊、黏巴達假日學校的燦燦陽光、成福國小令人驚艷的攝影社,都讓人心中澎湃,台灣還有這樣一群教育工作者,屏除升學主義、菁英文化,用玩心、愛心、耐心、創意、信任,激發師生彼此飽滿的能量,讓孩子自在呼吸。最後的座談交流的熱烈情緒更是綿延到迷你編回家的末班車上,想到了這麼一號人物:林建達。

 

建達是小編的高中同學,記得小編向迷你編介紹他時說:「我很少會這麼欣賞同齡的男生,建達算是第一個。」小編很喜歡他對世界思考的態度,而對迷你編來說,迷你編很喜歡的是他曾經受到某位老師不同於一般教導的鼓勵的小故事。

 

一起來聽聽吧!

 


 

迷你編:能簡單地介紹一下自己嗎?你現在的工作是什麼呢,與藝術教育有何關聯?

 

建達:

二十歲以前總是想著這個世界不同的可能性,以至於容不下那些課本和考卷裡的答案。

二十歲之後藉著旅行和設計和這個世界對話。 

目前在紐約的Institute of play 擔任Visual designer. 

這是一個將遊戲和設計思考結合中小學課程的非營利組織 ,學生藉由創作和遊戲學習各種知識和系統思考。

 

迷你編:你覺得藝術創作是什麼?藝術教育應該有什麼功能?

 

建達:

小時後看過一本書,叫窗口邊的小荳荳。故事在描述日本戰後資源缺乏人心惶恐,但校長利用廢棄公車當教室,辦了一個有趣又有創意的學校。

你可以發現孩子們在其中感受到愛,這個景象一直是我在從事設計的最終目標。很多人在辯論藝術和設計的差別,「創作」兩個字被蒙上一層似乎是擁有天分或優越的感覺。

 

如果一個人餓了會找食物,他就擁有創作的本能。不論藝術或設計,他都需要有個被感動的對象。沒有對象的活動像是永不落地的水滴。 

藝術創作,應該在湖面產生漣漪,然後成為湖水一部份那樣自然。

 

藝術教育在現今社會裡的角色就像都市人花錢去健身房運動一樣有趣。 因為創作這個本質其實不太被社會鼓勵,社會需要的是安分有規律的人們,所有從事創作的人們必須被另外劃分,好像他們拿了一個無形的執照般。理想的藝術教育,首先要清除這些綁在人類與生俱來的創作本性上的束縛,老師教得越少越好,只需要鼓勵就好。更幸運一點的話,每個人的創作潛能能夠被看到然後訓練。不過訓練終究又回到創作者本身的探索和對社會環境的對抗了。

 

迷你編:你還記得接受藝術教育的時刻嗎?受到哪一位藝教工作者的影響?

 

建達:

從小到大其實沒接受正規的藝術教育。後來想起來反而慶幸。那種每個禮拜一次遇到考試還請假的才藝班,或是為了升學去畫室盯著石膏或水果的訓練實在不應該和藝術教育混為一談。

 

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我媽偷偷幫我報了美術班考試,隔壁的同學告訴我這些題目早就做過了,術科就是擺一盆花,那些畫室出來的就像看到數學考卷開始解題一樣。

想當然爾沒有考上,從此我就像坐熱氣球一樣看著那些汽車開在我上不了的高速公路上。

 

另一個故事是小學六年級的美術課。我記得一個學期有四份作業並規定題目,像是「我的爸媽」或是「寒假記趣」之類的。第一堂課時在隔壁同學帶來的畫冊上看到了梵谷的「嘉舍醫生」(Portret van Dr. Gachet,我不知道關於這幅畫的故事或作者,只覺得這個哀愁的臉很吸引人。當時用蠟筆想要堆疊出那種厚重的筆觸,同學交完第一份作業的時候我只畫完了帽子,最後整個學期就只交了這張圖。老師給了我一百分,但除以四之後拿到了「丙」。我媽大概也覺得沒考上美術班不是意外吧。

 

我沒有怪這位美術老師,因為他一個學期給了我滿滿的鼓勵和賞識。柯賜宏老師, 謝謝你。 

 

 

迷你編:

 謝謝建達撥空接受採訪,記得前陣子王建民傷癒復出,還看到中天電視台的記者採訪到你在球場,現在也不打擾你,快回到棒球場幫建仔賣力加油吧!

周四交流夜,我們下周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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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uminglab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