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公視播出《司馬庫斯》紀錄片,小編在電視機前準時收看,看到那個部落對於土地的熱愛與堅持,並且懷想到前年自己與朋友也開車將近五個鐘頭的車,去過那裡一遭,只是小編就是像個遊客拍照、訪神木與過夜,沒有與當地居民有太多接觸;小編又想到自己也有製作紀錄片的經驗,是參加了海科館的海洋記事本工作坊,結束要繳交的作業就是一支紀錄片,於是就「遠赴」花蓮的奇萊鼻燈塔,當然,因為該燈塔尚未開放民眾參觀,為了要能進行拍攝作業,必須有許多申請手續,這部分也要感謝海科館的發文與海關、奇萊鼻燈塔塔方的協助;至今回憶起來,那年的夏天真是超熱血的。
司馬庫斯 奇萊鼻燈塔 燈塔入夜發光
作業也不是亂交,工作坊都有安排老師教學,而在這個工作坊或紀錄片製作的過程,小編都很感謝一位陳斌全老師的指導,除了技術性的教育以外,對於影片的觀點他也利用各種方式引導學生思考,小編受益良多。由於今天要採訪在影音領域工作的人士,馬上就想到了陳斌全老師。由於他目前人在英國,小編就採取越洋連線的方式。
小編:
Hello!
雖然老師您人在英國,但是都是台灣人,我還是用國語提問吧!
能簡單地介紹一下自己嗎?你現在的工作是什麼呢,與藝術教育有何關聯?
陳斌全(圖左二):
我是陳斌全,曾經為自由影像工作者,並且在技術院校的影視製作科系任教。致力於推廣電影教育的大眾化,以及以紀錄影像為本的社區影像、紀錄片工作坊等。在經歴一段不算短的專任教職生涯後,目前在英國,以臺灣的獨立製作紀錄影片為研究主題,進行博士學位的進修中。
小編:
也祝老師您攻讀學位順利!
回到原本的問題,老師你覺得藝術創作是什麼?藝術教育應該有什麼功能?
以我熟悉的領域,電影與紀錄片而言,其形式的本質,可以有非常多元的層次解讀。從創作的面向來談,影像可以是創作者與觀眾對話的媒介,影像的作者,透過影像語言,或影像的故事、內容,向觀眾直接,亦或間接的,傳遞其自身對於影片中事件主題的觀點、感受、乃至於批判。依此前提,就算是強調所謂「真實」的紀錄片,亦可能在影像創造性的概念下,成為藝術創作的形式之一。
關於藝術教育的功能,以影視藝術教育言之,用影像來開拓學習者的視野,繼而對不同議題的關心,或許是其一。影像提供相較於其他藝術形式而言,更貼進真實情境的複製與體驗,讓觀眾可以容易的進入影像所建構的世界。因此,影像也成為藝術形式中,最容易為大眾所接受的形式。讓作者的攝影機鏡頭,代替觀眾的眼睛,使觀眾看見更多來自於不同族群、文化脈絡、國界、領域範圍等所產製的影片,刺激觀眾對於不同議題的思辨,應該是影視藝術除了美感與美學的層次之外,可以彰顯教育意義的功能之一。
小編:
這個部分有點深奧,不過或許就是「看百部片,勝過讀萬卷書」,這樣的意思吧!
那麼,你還記得接受藝術教育的時刻嗎?受到哪一位藝教工作者的影響?
陳斌全:
開始學電影,是一個誤打誤撞的過程。我的影像啟蒙教育,是在國立藝專(今臺灣藝術大學)的三專電影科開始的。原本一直以大眾傳播(電視新聞、出版編輯等)為志願的我,當年因為大學聯考失利,非常不情願的進入藝專電影科,完全不知道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科系,甚至連「學電影」到底是怎麼回事,也毫無概念。沒想到,進入藝專之後的每一時刻,再再都讓我體驗到學習影像與創作的樂趣,也開啟我對電影相關領域事物的熱情。或許沒有哪一位藝術教育工作者,對我有唯一的影響,但是在國立藝專的學習階段,所遭遇到的大小事,在在都是我後來對電影藝術與創作,乃至於教學和研究,最重要的起點。
小編:
謝謝陳斌全老師這麼詳盡的回答,感覺又坐上回去那年上課的時光機。
Goodbye!
小編也覺得主題的觀點、感受與批判,其實才是最重要的地方,因為用影視認識自己居住的環境,其實是很容易的方式,加上現在科技日新月益,器材的容易取得,也讓「影視製作」似乎成為全民運動,自己怎麼去思考,才是關鍵。
尋著這個主題,小編也不吝嗇地要分享給大家認識環境的方式,「藝教實驗室」將在8月4日推出「山間水邊,到美術館偷一點新鮮」,找來了目前擔任樺舍文化、城邦出版與華山文創園區的編輯顧問鄭林鐘先生,與大家分享--如果你不懂書畫、不懂雕刻、不懂裝置、不懂一般人逛一般美術館的標準姿態沒關係,重要的是,如何上美術館偷新鮮。
歡迎大家報名,還有機會與小編相見歡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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